他的脸色异常难看,向来温润如玉的佳公子人设也维持不下去了。
司康将牌一摊:“不是,你运气怎么这么好。”
他的筹码也输得差不多了。
只有司徒锦,面前的筹码累得还和开局之前,不输也不赢。
他靠在椅背上,悠闲地翻转着手上的筹码。
心道:何止是运气好啊,怕是还会记牌。
方才几圈牌打下来,除了各自运气好的,自摸赢的那几局。
阮唐是一次错也没出过。
只有司康和温煦频频点炮。
他就知道不能小看这家伙!
阮唐笑眯眯地看向温煦空荡荡的筹码盒。
“还继续吗?”
温煦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个微笑。
“不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
尾音拖得极长,当真一副舍不得模样。
温煦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司康佩服地看了阮唐一眼。
温煦向来能装。
阮唐还是第一个让他破功的人。
心里暗暗给对方竖了个大拇指。
或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热烈,引起了阮唐的注意。
他转向司康,笑得纯良。
“司康,你呢?”
司康哆嗦了一下,立刻摆摆手。
“不了不了。”
这个月的零花钱都输光了,还有半个月,他要找大哥接济度日了。
呜呜呜!
说着他也起身,站了起来。
阮唐又瞄向了司徒锦。
老狐狸立刻起身,伸展起胳膊。
“年纪大了,坐这么久,腰都有些酸了,还是你们年轻人体力好。”
比司徒锦还大一岁的墨瑾琛黑了黑脸。
又被内涵到谢谢。
“我看是某些人平时声色犬马,纵欲过度,身体虚罢了!”
司徒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