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诚嘴甜,性格活泼,女孩子们都喜欢他。可一打听到他家里的情况,又纷纷却步。
张俊生的朋友里,宋绮年和这赵明诚身份相近,也最谈得来。
“最近怎么样?”
赵明诚问,“还继续被那个李老板奴役着?”
“哪个老板不奴役伙计?”
宋绮年反问。
赵明诚低头叹息:“你该找个男人好好照顾你。”
宋绮年啼笑皆非:“赵明诚,每次见你,你都催我嫁人。你还做什么证券交易员?你去做媒好了!”
“绮年,听我一句话,女人在外头做事太苦了。就算不是俊生……”
“嫁人就不苦了?”
宋绮年反问,“我不否认有些女人一辈子都是做公主的命,可大多数女人嫁了人,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侍奉公婆丈夫,哪样不吃苦?”
她不让赵明诚打断,继续道:“况且,我是真喜欢服装。只要能学到手艺,吃这点苦不算什么。”
“是啊。”
张俊生折返了回来,“绮年有理想,又有才华,我支持她在这一行走下去!”
“哟!”
赵明诚轻哼,“你的凤娇表姐肯放你过来啦。”
赵明诚也是朋友里唯一替宋绮年打抱不平的人。所以宋绮年对他的偏见格外包容。
张俊生讪讪:“凤娇遇到一个朋友,在那头说话。不说这个了。来,绮年,我们去跳舞。”
他把宋绮年拉进了舞池里。
留声机正放着一首舒缓的华尔兹,不少客人双双步入舞池。
“明诚好像有些烦躁。”
宋绮年道。
“他最近不好过。”
张俊生说,“之前那门亲事,只差临门一脚却吹了,女方家嫌弃他家穷。”
“可他聪明又上进,做的又是金融工作,只要机遇一来,立刻翻身。”
“我们和他是朋友,自然最看好他。”
张俊生到,“不说他了。你上次和我提了一嘴,说有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