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她又拿起一个金黄流油的大鸡腿,开始嚼了起来。
战侸侸点头道:
“我也是如此,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海棠灌了一口酒,说道:
“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而且有师父在一切就都在掌控之中。”
战侸侸微微颔,立马又追问道:
“母后身边的那个魏忠,你怎么看他?”
听到这话,
海棠停了下来,
她思考了会,回答道:“那小子,是个太监人才。”
魏忠今日的言行她都看在眼里。
她如实说道:
“以魏忠的身体条件,在宫里做太监真的有些太可惜了。”
“但是以他的才华,如果不做太监就更可惜了。”
战侸侸暴汗:“……”
她顿了一顿,然后又问道:
“你没有觉得这个魏忠他有点太年轻了吗?”
闻言,
海棠疑惑道:“年轻怎么了?”
在她看来,
年轻人精力旺盛、心思活络……这不是更好?
要想制衡锦衣卫、平衡朝堂势力,那就得有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敢打敢拼才行!
战侸侸却是摇头道:
“年轻就意味着难当大任。”
“东厂厂公的位置如此重要,魏忠太年轻,怕是压不住,而且还容易骄傲自满。”
“最后恐怕会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