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乱了,就会出错。
给许知春鞠了个躬,喜鹊说道:“少爷,我的命是您救的。您说什么,我都会去做。只要您有事,喜鹊随时等着您吩咐。”
说完跟着管家走了。
偌大的厅里只剩下了许知春一个人。
他没有点灯。
想起惨死的父母兄长,许知春的心如同刀割。
当年,他因为吃了不对付的东西,一连几天上吐下泻,只好住在了医馆里调理身体。
可是,他吃了什么呢?
许知春想不起来了。
但他记得很清楚,那段时间里,霍家老太太、霍母,甚至霍锦德,都曾经给他送过吃食。
他悚然一惊。
从那个时候起,或者说更早,在霍瑾瑜与他定亲之后或是之前,霍家就在布这一步棋了吧?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许知春说不清此时自己是惊是怕还是怒。
霍家,霍家!
他捂住了脸。
哭声从指缝间渗出。
起初还是低低的呜咽。
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