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枫其实也细细观察过的,“好似除了睡得沉一点,没有任何异常。”
就这?
他关心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的血有什么特殊,你查出来了没?”
叶梦娆忽然走到蛊盒边,将蛊虫给他看,“我用你留下的血养了三天,是有点用,但好像效果不大。”
假使万一真的有效果,照着蛊虫这慢吞吞的反应,怕是还没练成,薇薇就到了大限之期了。
谢浔枫有点失望,“那她为什么会表现出对我的血有兴趣?”
若是谁的血都喝,还可以理解是蛊虫作祟,但独独是他,谢浔枫总觉得他的血或许是特殊的。
叶梦娆也不懂,稍作犹豫,忽然问:“你还记得被试药时,都服用了什么药吗?”
虽然知道揭人伤疤不好,但为了研究他血的特殊,只好细问。
谢浔枫不太清楚,毕竟那个时候他是痛苦的,而且对方也不会告诉他。
只有一次,让他印象深刻。
那是大夫给他喂了一颗甜甜的糖丸,红色的,可是却让他疼的最厉害,几近昏死。
他一直没敢告诉母亲自己被试药,只说大夫好心收留了他们,自己留下来给大夫做药童。
可是那一次太痛了,痛的即便是服用了解药,可还是痉挛抽搐,终于让母亲察觉了不对。
母亲知道后自责不已,在郎中外出若药时,带着他偷偷跑了。
因为他是自愿试药,所以郎中从没束缚过他,以为他为了母亲,一直会乖乖试药。
结果应该没想到,他跑了。
而且很幸运的遇到了前来寻他的舅舅,就是若雨父亲,从而跟随舅舅去了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