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在军中经常受伤,自己给自己包扎熟练了,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忙才能打结。
岑念槿把补药放在他面前,“长公主让我给你带话,叫你今日必需留在府里,她早膳后过来找你。”
晏清和也不知有没有听她说,穿好衣袍,看向桌案上那碗药,“确定还要本王喝?”
“嗯!”
长公主让她送来的,自然是要他喝。
晏清和靠坐在椅子上喝补药。
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看到她本来就一腔燥火,还要连续两天喝这些药,晏清和看岑念槿,就像野兽盯着一头觊觎已久的猎物,“昨日在母亲那儿都做了些什么?”
岑念槿认真回,“长公主让嬷嬷教我宫规礼仪。”
晏清和微蹙眉。
岑念槿猜测说:“太后要长公主宫宴带我入宫,长公主肯定嫌我没见识,怕我什么都不懂,进宫去惹了笑话,丢她脸。”
“除了教你宫规礼仪,还有什么?”
“金玉坊的绣娘来给我量了身。”
这点岑念槿也觉得很好理解,她的衣裙肯定是入不了长公主的眼的,带她赴宫宴,肯定要给她做套拿得出手的,不然也丢长公主的脸。
晏清和听完,没说什么,把空碗搁托盘中,拿起一颗葡萄,慢条斯理剥,“母亲身边的嬷嬷向来严苛,教你宫规礼仪,肯定没少为难你。”
“还好。”
比起被玷污被活埋,辛苦学习和打掌心根本不算什么,她脸上一股韧劲,清澈,纯净,还略带点娇憨。
晏清和剥好葡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