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贾府,覃明月还没来得及休整一番便被贾母派人过来请了过去。
覃明月刚到贾母面前行礼,便被她身旁的婆子一把将脖子上的纱布扯开。
“嘶!”
覃明月故作疼痛,一把将那婆子推开。
那婆子被推倒在地,摔得不轻,一时半会儿没起来。
“赵氏!你竟敢对老夫人不敬!”
“这……妾身以为是哪个刁奴想害妾身,没想到是……老太太若关心妾身的伤势,妾身可以给老太太查看,这般动作,实在是吓人,”
覃明月一番惊吓过度的模样,等缓和过来,便将脖子上的伤口露出来。
只见那伤口此时留着一道小指长的疤,周边还泛着红,一看便知当初伤得不轻。
“行了,不过是个误会,闹成这样,岂不是让人笑话,赵氏,这段时间你在寺里养伤,可有看见什么人?”
贾母不顾想要告状的心腹婆子,朝覃明月一脸和蔼地问道。
“回老太太,妾身自伤了脖子之后便在屋里养了好几日伤,只趁着伤口结痂后才敢出门在寺院里逛了一番,除了寺院里的僧人,根本没见到其他人,”
覃明月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还好她谨慎,没用异能治好伤口,不然今日若是脖子上没有疤,她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氏,你最好交代清楚,我们贾府可容不得一个脏了身子的姨娘,”
王氏的话让覃明月面色一凝。
王氏不可谓不毒,竟然随口就能污蔑女子的清白,若是性子急的,怕是恨不得当场以死自证清白。
“太太此话怎讲,妾身虽只是妾室,但好歹为贾府添了一儿一女,若今日这话传出去,怕是要逼死我们母子三人,太太当真是不想给我们留条活路吗?”
覃明月哽咽着控诉王夫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实在无法让人相信她会在寺院里做出格的事,再加上脖子上的伤疤,早就让屋里的人相信了她的话,只觉得是王夫人容不下她一个妾室。
“赵氏,你别血口喷人!你那一双庶子庶女,哪里比得上宝二爷和元春小姐,夫人哪里用得着污蔑你!”
周瑞家的收到王氏指示,连忙跳出来指责,王氏只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地看着覃明月,仿佛她是那地里的泥,根本不屑于污蔑她。
“夫人可能明示,妾身究竟做了什么错事竟让夫人如此毁坏妾身名誉!”
覃明月可不会被她这副面貌蒙蔽,否则这些年在荣国府哪里能安稳度日。
“弟媳,做事可要讲究证据,女子清誉何其重要,岂能随随便便污蔑,”
邢夫人忍不住为覃明月捏了把汗,若王氏的话传出去,怕是府中难以容得下她们母子二人。
“这是二房的事,理应由二房解决,大嫂还是莫要插手,再说大嫂平日里与赵氏走得近,难免受人蒙蔽,”
王氏丝毫不把小门小户出身的邢夫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