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森冷峻的面容低下来,冷厉的目光中流淌着暗潮,宛若锋利的刀:“你不是乖乖女?因为郑皓那个垃圾,就自甘堕落了?”
“哪来的乖乖女?”
季明舒眼眶发烫,怼回去,“我骨子里什么样,一个月前在这个房间里时,你不就清楚了?”
是的,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现在他们所在的这间客房,就是当初他们第一次的那个房间。
“我这不叫自甘堕落,最多算放飞自我。”
季明舒冷漠脸,“单身的成年女性,正当地和一位男性一拍即合,怎么招你惹你了?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就因为我搞过你?”
岑森的神情沉郁得可怕。
季明舒浆糊一般的脑海里有无数声音喧嚣,闹哄哄的,搅得她的心绪也乱七八糟。
而岑森的手指沿着她脖颈处的血管缓慢地游移。
仿佛一只凶猛的野兽,张开它的利爪,斟酌着该从哪一处开始,将自己的猎物撕碎。
季明舒的后背直冒冷汗,室内的暖气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
岑森游刃有余的爪子最终停在她的耳朵后。
他轻轻捏了捏,季明舒便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敏感得整片耳根悉数泛成嗳昧的红,甚至往下蔓延至白皙的脖子。
见状,岑森的嘴角有些勾起,可落在季明舒眼中并非笑意,更像是一种讽刺。
“是啊,因为搞过。”
他拖腔带调地续上她的话茬,“我岑森玩过的女人,即便腻了,丢开了,别人也休想轻易碰。”
不寒而栗,季明舒应声打了个颤,眼尾被潮意弥漫:“混蛋!”
岑森的神色凝固了一瞬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一手拇指按在她的嘴,擦去她唇上的口红,从嗓子眼里闷出新的讥诮:“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