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反问,“况且,不管我做什么,司机会一字不差报告你,用不着我多此一举。”
许砚辞面容阴郁,从表面看不出信,还是不信。
他这个人,出了名的棘手难缠,城府极深,很少有人瞒得过他这双利眼。
颜初不敢松懈,直挺挺任他打量。
许砚辞在她脸上找不到破绽,又问,“刚才提到结婚,你心虚什么?”
颜初心口咯噔。
她以为在楼下岔过去了,没成想还是瞒不过他。
只一瞬间的马脚。
许砚辞脸上温度消失殆尽,猛然俯首咬住她嘴唇。
戾气,凶猛,不是吻。
更像要吃了她。
直到铁锈味充斥,许砚辞甩开她,狭长的眼眸锋亮,“我看你是死不悔改。”
察觉他怒火膨胀,颜初连滚带爬远离他。
许砚辞嗤笑一声,扯开衬衫扣。
光亮照在他袒露的胸腹肌肉,腹肌壁垒纵深,呼吸间肌理起伏贲张,扑面而来一股雄性荷尔蒙的野性,攻击力直捣人心。
平心而论,上流圈子位高权重者多不胜数,无一有他出彩。
权势,财富,样貌,身材,能力,五角俱全。
可谓万中无一,女人见他发疯,爱他死去活来。
颜初蜷缩在床头,不看他一眼,“我生理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