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分不清是疼的,还是怕的。
怕许砚辞。
怕她姑娘。
可越怕,越要冷静。
她掐手心,稳住情绪,冷声望他,“你想做什么?”
许砚辞眼底是惊涛怒海,翻涌着,视线触及她额头湿汗。
抬手擦去,指腹的温度是深冬绝对没有的炙热。
那一抹热度渐渐烧成烈火。
蔓延到掌心,颜初眼睁睁看着他手直击而下,精准覆上她小腹。
“怀了吗?”
颜初僵硬住。
“你发什么神经。”
她直视他眼睛,“体检那天,报告单数据你逐项对比,问过医生。这一个月,鸡飞狗跳,我怀什么?怀空气吗?”
“我再问一遍,怀了吗?”
许砚辞掌心灼烫,轻轻摩挲她腹部,温度透过皮肉,抵达痛感最尖锐的地方。
像骄阳驱散寒意,坠胀感依旧,刺痛却舒缓了。
“我也再说一遍,我生理期。”
许砚辞手一紧,下颌线绷紧似一张弓。
颜初感受他胸膛肌肉发硬发僵,心跳隔着胸骨,野蛮又激烈,一下下撞的她心跳也呼应,忐忑到极点,也心虚到极点。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