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菲双眼爆红,哥哥一如既往是她最坚实的后盾。
颜初却心如刀绞,许砚辞给许文菲多少好,给她就有多少坏。
沈黎川没给的安全感,他帮许文菲全从她身上讨回来。
这一刻,沈黎川与她心意相通,冷声质问,“所以你这个当哥哥的,就要替折磨别人?我是男人,名声已经坏过一次,颜初呢?她也是你妹妹,你对她难道没有一点兄妹情谊吗?”
“没有。”
许砚辞神色犀利又阴郁,“血脉不同。”
没有。
血脉不同。
颜初握着拳,这话许砚辞多次提过,可这一次,是首次在外人面前公开态度。
这么决绝果断,毫不迟疑,狠得她的心脏发颤。
“抱歉,是我失礼了。”
她拽白瑛上楼。
背后是掉针可闻的寂静,她感受到所有目光集聚后背,看她落荒而逃。
“许砚辞有病吧。”
白瑛反锁门,气得捶墙,“还有你爸妈,直到咱们上楼,没人替你反驳一句。”
颜初心底刚因许父有点热乎气的冰窟,几分钟的功夫冰冻更深。
她蜷缩在沙发上,勉强支着精神,“薄先生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提起薄先生,白瑛愤懑一滞,面上带出深深疑惑,“许砚辞投资薄先生中成药项目两个亿,其中一个亿是因为你。”
颜初不解,“为我什么?”
“为你免受针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