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好奇心胜过一切,鬼知道让谁拿走了。”
迟屹笙故作姿态地摇摇头,似乎不堪回忆当时的痛苦,“躺了半个月。”
一听这话,景消顿感不妙,这丫怕不是想讹她?
她道:“我跟你赔礼道歉,明天我请你吃饭,下次,下次你再出事,我一定亲自照顾。”
“你这是赔罪呢?”
迟屹笙睨着她,“还是咒我呢?”
景消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当然是赔罪。”
迟屹笙满眼笑意,握住她的手,“不过,咱们倒是越说越近了,咱们一直有缘,只是来得晚了一点。”
“好像是这么回事。”
景消并不否认。
“你说,如果那时咱们认识了,会不会很早就在一起了?”
迟屹笙问。
景消思忖着说:“不一定,思想会随着阅历而改变,也许那个时候的你未必喜欢那个时候的我。”
迟屹笙说:“其实我想过如果在过去遇到你,我会不会喜欢你,之前我不知道,但刚才我知道了,答案是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你吸引的特质不是外在也不是能力,而是你身上的一股劲儿。”
迟屹笙道:“如果那个时候你找到我,或者我刚好拿走了你的道歉信,我会喜欢你,你身上有一种勇敢的劲儿。”
“承认错误的勇敢?”
景消疑惑挑眉,“这不是知错道歉的正常思维吗?”
迟屹笙转头看着她,“你知道那次在码头你提着棒球棍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怕我揍你?”
景消笑了。
迟屹笙说:“我当时觉得这个女人太野了,穿着华丽的礼裙,干着土匪的事儿,很酷。”
景消难掩异样的眼神,调侃:“原来你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