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母亲当年的死……”
“你?还敢提!”
楚江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领,太阳穴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你?没资格提,就算是你?母亲死了,也?不能在我这抵消一点点的罪恶。”
“你?还有你?母亲,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楚江有些失态,“你?们只配活在我的光芒下,一辈子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如果你?摇尾乞怜,我或许能够放你?一马。”
“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的。”
楚江松开手,调整好情绪,帮他理了理领子,“你?很不安分啊。”
沈知乐坏笑了一下,用挑衅的语气道:“哥,血浓于水啊。你?觉得要是没有人帮我,我这些年在圈里怎么可能敢拿着你?碰瓷营销。”
他挑开楚江的手,自己理了理领子:“哥,我们可以打个?赌的,就赌她,看她最后会选择谁。”
“给你?脸了是吧?”
楚江刺了他一眼?。
刚刚沈知乐就是在故意激怒他。
现在也?是。
要是刚刚真的动手打了他,他待会过去拍戏就可以卖惨扮可怜。
这是他们母子俩的一贯套路。
“一个?女人而已,哥这是舍不得她了?”
沈知乐看着他,在试探苏以寒在他心中究竟有多?重要。
楚江笑了:“不管舍不舍得,你?都不配和我赌。”
说罢,他便转身?上车,重重地关上了车门。
沈知乐不怕死地喊了一句:“看来是很重要了。”
坐在主驾驶的楚江握紧了方向盘,他最讨厌别人的试探和胁迫。
沈知乐站在中间,还带着挑衅的笑容。
车启动,沈知乐上前,挡住了他的路。
楚江烦躁地按了按喇叭。
他依旧不动。
“真的是找死……”
楚江踩着油门就冲了过去。
沈知乐连眼?睛都没眨,头?发?被风吹起?。
刺耳的刹车声回荡在空旷的车库,他离车只差一毫米,就会丧命。
楚江:“不要命了,是不是?还是说想拉我下水?”
沈知乐伸手摸了一下车盖,眼?神贪婪。
“名气,女人,父亲,我都会有的。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
不够狠心,又暴露了软肋,这是非常致命的错误。
明明是那?么相似的脸,一个?在天?堂,另一个?却在地狱。
时间一点点过去,横店外的树都黄了枝叶。
耗时四个?月的校园剧拍摄终于杀青了。
苏以寒已经压不住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