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菲闻言抬起头道“没去。”
白辰海不解道“为何?”
裴童卿抢道“我二人未至归义坊便遭控鹤卫阻拦,随控鹤卫往国公府去了。”
白辰海皱眉道“薛怀义?”
乔凌菲说道“正是。”
白辰海道“所为何事。”
乔凌菲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没啥,狗咬狗一嘴毛的事,无非是为自己开脱,顺道提供些线索罢了。”
乔凌菲又看向白辰海问道“城卫府可有线索?”
白辰海摇头道“翻看城卫府记录,夜间并未有人出城。”
“各城门均未有记录?”
袁映寒愁眉不展道“夜间出城记录均由各城门处城卫司分管,隔日送呈城卫府。”
乔凌菲宽慰道“倒也无需气馁,那马匹如何?”
袁映寒提及这马匹顿时便又扬起眉毛道“这马匹已然不似最初那般桀骜,方才与药罗葛绣衣便是驱马往城卫府去。”
乔凌菲闻言亦是一喜道“常听闻这老马识途,不知袁馆驿可否驱马寻这马匹经停路线。”
袁映寒思忖片刻道“明日便可一试。”
乔凌菲道“药罗罗,袁馆驿,你二人明日便试这马匹。”
二人闻言点头称是,药罗葛牟羽随即问道“凌菲去往魏王府可有线索?”
乔凌菲道“明日再往魏王府去,今日遭控鹤卫拦下,去了趟国公府。”
药罗葛牟羽亦如白辰海一般不解,刚要开口询问,却遭乔凌菲打断道“这武承嗣及薛怀义二人皆是以提供线索为由向对方身上泼脏水,又为自己开脱,不过,据我分析,这二人与那私钱案并无太多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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