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会强求别人跟她一样。
旁边的猫没骨头一样,脸都要埋进甜品堆里了。
“你真的不会长蛀牙吗?”
花知狐疑地打量猫。
江户川乱步捂着腮,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般,面色一下就变得慌张起来,身子都挺直了。
“谁,谁说的!世界第一的名侦探怎么可能会有蛀牙!”
花知冷笑一声,直接没收了猫的甜点。
江户川乱步一下流到地毯上,滚来滚去,呜呜啊啊地撒泼,但是他没有直接伸手去抢花知手里的甜品袋子。
猫总是乖一半。
等花知整理好冰箱。
江户川乱步还躺在地上,猎鹿帽被他到踢了角落,褐色的侦探服乱糟糟地挤成团,质地良好的白衬衫上满是褶皱。
猫对上花知的视线,一下子坐直起来,红扑扑的脸委委屈屈地鼓着,翠绿的眸底满是控诉。
花知蹲下身,捏捏猫猫崽的脸。
她示弱:“我今天好累的。”
猫猫崽也捏捏花知的脸。
“乱步大人知道。”
“乱步大人会帮笨蛋花的。”
你的猫在说,他很担心你。
“不要。”
花知拒绝了猫猫。
她又不是为了这些事,才捡他的。
他们之间已经隔着两个组织了。
猫猫是对家组织的门面。
花知暂时没有离开港黑的打算。
她希望,他们的关系,能纯粹一点。
维持现状就好。
好痛,好痛!
怎么那么痛啊!
眼睛肿胀到张眼就疼。
昨日猛猛哭,今日猛猛痛。
今天还要工作……
为什么会这样呢?
退一万步来说,人不可以躺在床上就有饭吃吗?
花知心里牢骚发个不停。
轻轻地洗完脸,对上镜中那双红肿的眼。
其实也不难看。
不如说,别有一番滋味。
微微一垂眸,配上晕染的嫣红,精致的眉眼透露着病态的脆弱。
像才死了丈夫,在葬礼上哭红双眼的漂亮遗孀,萦绕着愁绪。
奇奇怪怪的……
手一翻转,红色缎带出现,花知用缎带蒙上眼睛,温和的灵气滋润着眼周。
再披上黑不溜秋的长西服。
快迟到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太宰治好长一条地趴在沙发上。
他来那么早?
港口afia虽说有规定上班时间,但对于中上层人员来说,这条规定如同虚设。
中原中也都不会遵守。
听见开门的声响,太宰治随意地抬眼,一眼就被花知硬控住了。
他清雅的声线里是掩不住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