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时间点后接触过的人,那些线条更加坚硬。
面前的隼人,那条连接着她与他的线,就是最好的例子。
大滴大滴的眼泪簌簌流下,她推开狱寺隼人的手。
“原来如此啊……”
“这样活下来的我,算什么?”
江户川乱步翻了个身,拍拍躲在被子里的花知。
“你还要哭多久啊?”
“呜不要你管啦!”
他四肢摊开,像饼皮一样盖在鼓起的被子上。
“乱步大人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大骗子。”
花知艰难地挪动,探出哭得红红的脸蛋。
“那你就不要管我嘛!”
“我想过的。”
江户川乱步从上俯视她,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可是花知,它不听话啊。”
花知小小声地呜咽着,蹭蹭他的脸,“……对不起,乱步。”
她不想这样子的,把一切都搞得好遭。
武装侦探社的门,“啪嗒”
在她面前紧闭。
花知愣了一下,提着花边饼干袋的手指紧扣,捏得泛白。
与谢野晶子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乱步先生不是在针对你。”
应该吧……?
花知对她努力地笑了一下,“是,我明白的。”
把自作的奶油曲奇递给她,“打扰了。”
黑发少女失落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与谢野晶子看看紧闭的门,又看看花知孤寂的背影。
眼花了吗?
怎么感觉委托人的头上跟着朵阴云。
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与谢野晶子把饼干袋子随便放在桌上。
江户川乱步坐在窗台上,埋着脑袋不停往嘴里塞着零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中午时刻,忙了一上午的与谢野晶子,正准备拆开饼干垫垫肚子。
一只手伸过来,把袋子提走。
与谢野晶子:?
江户川乱步避开她的眼神,“这是乱步大人的。”
与谢野晶子无奈地看着他,“乱步先生如果不想接委托,可以直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