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老大,你在听吗朗姆老大?”
薄荷酒在电话那头嚷嚷,“到底要不要劫狱啊,要劫狱的话让大哥把鱼鹰借我开开。”
朗姆:陡然警觉jpg
他连私车都不敢给薄荷酒配,生怕她上路引发惊天大祸,让她碰到鱼鹰驾驶座还了得?
“不用了,任务到此为止。”
朗姆当机立断,“你和苏格兰多休息一天,明天再回东京。”
他先让人把鱼鹰开远一点,停到薄荷酒碰不到的地方去。
“一提到鱼鹰就用这种令人心寒的语气。”
浅早由衣挂断电话,幽幽叹气,“果然是没爱了。”
可恶啊,为什么人人都开得,偏偏本宫开不得!(狂炫酸黄瓜jpg)
“谢谢,由衣。”
诸伏景光真诚地说,“帮大忙了。”
浅早由衣今天穿的是“不是好人&作恶多端”
卫衣,她深深地凝视面前的公安卧底:“不用谢。”
少让她做点好事才是对她最大的感谢。
“回程的票明天再买。”
浅早由衣举起口袋里掏出的牌,“我们晚上玩uno吧!”
诸伏景光笑笑:“好。”
眼下才是真正警视厅带薪假期兼酒厂任务结束的休假日,浅早由衣虽然不能再次化身山里灵活的猴子创死公安卧底,但她可以用精湛的牌技打压他、欺辱他。
“uno!”
浅早由衣痛快地把最后一张手牌甩进牌堆,“我又赢了,喝!”
诸伏景光戴上痛苦面具,端起上午没喝完的热美式(放凉后重新加热版),咽下一大口。
浅早由衣则拆开一条脆脆鲨,啃得咔咔响。
“效果这么好?”
她嚼嚼,“我等会儿打个报告,建议组织把热美式列入刑具表。”
“你是魔鬼吗?”
诸伏景光伸手去拿茶几上的薄荷糖,他倒了两下,只滚出一颗小小的糖球。
“吃完了?”
浅早由衣也馋糖吃,她站起身拿起沙发上的羽绒服,“我去买。”
“外面冷。”
诸伏景光看了眼十二月漆黑一片的天空,“我去吧。”
“不要,我要抱超大一袋零食回来。”
浅早由衣晃了晃脑袋,“还有整蛊糖果,不能被你知道。”
“看来我要警惕你递过来的每种零食了。”
诸伏景光无奈地说,帮她打开门,“早去早回。”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和旅馆在同一条街上,走路只需要十分钟。
厚厚的羽绒服裹住浅早由衣,她把手塞进口袋中取暖,口出呼出白雾。
寒冷的夜晚,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在皎洁的月光下反射出清冷的纯白。
孤零零的电话亭伫立在街边,许久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