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当我的第一位回头客?”
波本挑眉。
“好呀。”
浅早由衣一本正经地说,“反正我的耳洞总是愈合又钉穿,你就靠我一个人盘活降谷总店的现金流吧。”
波本眉眼柔软下来,看着戴好耳环的女孩子又跑去搭配腰带。
他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浅早由衣开玩笑让他开店的前提是“你以后不当公安”
。
正如他并不知道,银针洞穿耳垂的疼痛远远大于那日宝石展的玻璃渣擦伤,可她没有提出再来一次“痛痛飞走”
。
“你给我的地址是一家赌场?”
波本坐在白色马自达的驾驶座上,又确认了一遍导航。
“没错。”
浅早由衣靠在副驾驶座上说,“人多,现金流动快,隐蔽性强的封闭场所,最适合情报交易。”
“冷知识,酒厂据点不是只有酒吧。”
她:“我当初喝空了酒吧的琴酒库存,也没见大家不开会啊。”
仓库紧急补货之前确实没人敢约在酒吧开会,否则就要被打上“你居然敢对大哥不敬,没有琴酒的组织根本不是酒厂”
“只有卧底才喜欢没有琴酒的酒吧,我们真正的老实真酒都可喜欢大哥了,超有安全感哒”
的标签。
那段时间的热门集会地点是地下停车场,众所周知薄荷酒被剥夺了开私车的权利。
浅早由衣偷偷摸摸看向马自达方向盘,清清嗓子:“不要听他们瞎说,我有丰富的驾驶经验,我可以给你露一手。”
“免了。”
波本单手转动方向盘,“我加入组织的第一天起伏特加就告诉我:你可以把性命托付给薄荷酒,但绝对不能把车托付给她。”
他当时都被伏特加对薄荷酒的信赖惊到了,黑衣组织竟有人间真情在?
波本后来才知道,这是个没有用夸张修辞的比喻句。
浅早由衣:可恶,伏特加只是不愿承认他除了开车之外毫无卵用,故意造谣我而已,系谣言!
“罢了。”
浅早由衣大度地说,“我是大富婆,大富婆本来就不会亲自开车。”
波本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是什么?”
“大富婆。”
浅早由衣重复,她朝金发青年抬抬下巴,“你是我的小白脸,哦不,小黑脸。”
波本:“冷知识,我单手就能开车。”
波本:“另一个冷知识,你距离我不足一臂远。”
暴力禁止!浅早由衣双手比划大大的叉。
“小白脸行了吧。”
她后退一步,“我只是想尊重事实和自然规律,你非要掩耳盗铃,我除了宠着你也没有别的办法。”
波本无声地展示他肌肉结实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