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芝芝,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
从太白穴到公孙穴,黏腻之中,男人用力碾压着,石头重重碾过少女足上的穴位。
赵稚柔不言语,紧紧咬着唇,然而男人忽而变轻忽而变重的力度,让少女压根无法压抑心尖的酥麻和痒意。
“芝芝,不听夫子的话?不是乖孩子啊。”
男人低低叹了一声,用戒尺往少女的脚掌重重拍了一下。
羞耻之意席卷而来,赵稚柔不敢再看晏周,那戒尺实在过分,她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只好颤巍巍叫了一声,“夫君,可不可以停下?”
少女嗓音甜腻,清亮如莺啼,落在男人心底,犹如暖流。
他俯身抱着少女,热息将她包围,下颔搁在她的颈窝,加速了石头摩擦的动作,嗓音嘶哑唤着,“芝芝,芝芝……”
两人湿漉的发丝缠绕,过了不知多久,赵稚柔在迷迷糊糊中,男人的动作一顿,再次闷哼出声,“芝芝,芝芝……我爱你。”
终于结束,赵稚柔透过指缝看向男人,谁知对上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含着无尽的柔意。
“芝芝,害羞了。”
晏周薄唇微勾,吻着少女的手背和指尖,继而慢悠悠起身,取过一旁的帕子少女的脚掌擦干净,好似擦拭着珍宝一般郑重。
赵稚柔松了手,连忙收回自己的脚,她以后再也不信晏周的鬼话了!
恰逢此时,腹中传来咕噜噜的声响,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便听得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
她瞪了一眼晏周,气呼呼叉着腰,“都怪你!”
“是是是,怪我,这就伺候芝芝用膳好不好?”
男人看着叉着腰的炸毛小猫儿,笑的宠溺,单手抱起她,往盥洗室走去。
“罚你今晚自己睡。”
赵稚柔站在脚凳上,往晏周耳朵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以示警告。
晏周抱着少女的手紧了紧,将帕子浸入热水之中,温和道:“芝芝,你知道我怕黑也怕孤单,我一个人如何能度过漫漫长夜?”
赵稚柔别开脸,冷哼道:“我才不管,谁让你不听话。”
“下次一定好不好?闭上眼,擦擦脸。”
晏周哄着,单手将湿帕子捏干,覆上少女的小脸。
水汽蒸腾,赵稚柔只觉得毛孔都舒展开了,她心里莫名好了几分,便道:“唔……那你想想怎么讨好我吧。”
“那今天,晏周这幅身体就给芝芝一天使用权如何?”
男人一边应着,一边将帕子搁在一旁,取过沾了洁牙粉的木牙刷递给少女。
洗漱完毕,赵稚柔由晏周擦了擦嘴,才道:“既然如此,那等会儿你给我读话本吧。”
晏周将少女抱在怀里,出了外室,此时早膳已经摆好,出了他买的点心,还有粥面小菜,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赵稚柔挣开晏周的怀抱,上了软榻,顺手就将搁在一旁的话本递给晏周,“既然你方才吃饱了,那现在就别吃了。”
“臣遵命。”
晏周接过话本,封面上提着几个大字:王爷他爱我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