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深眼疾手快一拽,扶住了她,“偷袭我?”
她不是毛毛躁躁的性子,不至于站不稳,他没松开,捏住她手腕,操控她自己的手托起下巴,明媚的暖光里,她面孔白白净净,新洗的长发没来得及梳理,发际线微微炸毛。
“你有那本事吗?”
温妧撇开头。
“回班上课。”
霍聿深不逗她了,“以后在学校不许化妆,唇膏也少涂。”
她不声不响的。
“心里骂我了吧?”
男人阴恻恻睥睨她,“管得真宽,霍扒皮,王八蛋,对吗。”
温妧揪着卫衣的帽子绳,抻来抻去,肉皮儿里夹着笑,“没骂。”
霍聿深瞟她那一丝笑,知道猜中了,她是心虚。
“温妧!经济学老师是男的,一米八,不秃顶,头发可密了!”
安然激动跳脚,感染力超强,“他点名了,纯正低音炮,你快上楼!”
温妧一边答应,一边跑上台阶。
“站住。”
她一僵。
“跑什么。”
霍聿深盯着她右脚,“崴了吗?”
温妧活动了两下,是不舒服。
男人俯身,撩开她裤口,细细的脚踝贴着胶带,昨天在学校练舞蹈,压腿杠磕出的淤青。
“撞我没撞倒,脚撞崴了,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