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缘:?
“我记得你说她们二人会一道去来着。”
喻言笑得灿烂:“忘了和姐姐说,云不喜在合欢宗有段孽缘,洛秋霜可不敢放人去。她怕被偷家。”
喻缘沉默了。
整个大殿的人都沉默了。
喻秦钟眼神复杂看向喻言:“不喜在合欢宗有段孽缘?和谁?”
喻言对上喻秦钟的眼,意识到自己把事情一下子抖落多了,顿时心虚:“没和谁,我胡诌的,胡诌的。”
她声音小下去,老老实实坐回秦北陆那。
喻秦钟又看她几眼,到底是没追问下去。
他继续说正事:“你们此行的带队长老就是温缇边上的那位云停长老。想必大家去执法堂时,也都见过她。”
云停长老浅笑,向众人微微点下头,视线微不可擦在喻缘身上扫过。
喻缘背后一凉,莫名觉得这眼神像极了谁,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喻秦钟简单介绍了句云停长老,又继续道:“原本,我是打算宗门比试后,再把你们送去合欢宗的。”
“但三日前,合欢宗宗主来讯,说想请我宗派出去的弟子,好好在合欢宗赏玩个半月、一月的,所以,我与长老们为了不拂合欢宗面子,就决定让你们明早启程,赶去合欢宗。”
喻缘:……
她有权保持沉默。
喻秦钟说完这些后,也就没什么别的要说的了。
他看向喻言,打算好好盘问一下洛秋霜和云不喜的事。
结果,喻言像是料到了一般,忙从桌案下,拎出一大坛夜光酿。
“爹啊,该喝壮行酒了。”
她道。
喻秦钟:“……你酒哪来的?”
喻言心虚看了眼雪青姝:“师尊、师尊那儿拿的。”
雪青姝淡定道:“无妨,你要喝多少喝多少。”
云停长老震惊:“要喝多少喝多少?!”
雪青姝:“怎么?你有意见。”
云停长老讪讪一笑:“没意见,只是当初,我喝你半坛夜光酿,你就将我在房梁上吊了一日的事,你还记得吗?”
雪青姝坦言:“不记得。”
云停长老:“当真?”
雪青姝:“当真,所以,你现在放开喝吧。”
云停长老没话说了。
这边二人安静下来。
另一边,喻秦钟则是又开始劝起喻言酒来,“阿言,喝酒伤身,你知不知道?”
喻言一盏酒利落下肚,“不知道。”
喻秦钟换个说法,“喝酒误事,你知不知道?你想,在妙音宗里,你就算喝醉了,也没人敢拿你怎么样。但离开妙音宗了呢?比如说,就合欢宗。那一宗门的登徒子,你万一有个好歹,我和你娘、你姐姐,该如何是好?”
喻言:……
她充耳不闻。
喻秦钟:。
他想起自己曾在书里看到的一个故事,一个老汉为了让女儿知道自己酒量多少,就和女儿斗酒的故事。
于是,他拿起自己身前的一盏酒,与喻言道:“阿言,我们斗一斗酒如何?你老爹我赢了,你去合欢宗,就不许沾酒。”
“和我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