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巍挺起腰背,说道。
“没事!”
霍峻轻抿了口茶,说道:“也就这几,等战事结束之后,你等随峻本部移镇江夏山。”
这场战事后,蔡瑁再怎么拖延,荆州方面也必然兵进攻江东。这段时间内,让部下严紧口舌才重要。蛇山(江夏山)位于长江南岸,周围多湖水,与外界联系不便,移营到蛇山,基本就断了与却月城的联系。
“诺!”
霍峻又与李巍说了些话,才结束今日的活动。
此时,在不远处的中军大帐内,祖、射父子二人交谈。
“射儿,今日在船上到底生什么?”
祖靠在凭几上,漫不经心问道。
射瞄了眼父亲,说道:“就如此前所言,仲邈看出徐琨孤军深入,向我建言调遣兵马,围杀徐琨……”
“你还敢说谎!”
祖睁大眼睛,看向射,怒声问道。
听着父亲的斥问,射心虚不敢直视祖,说道:“父亲,射不敢说谎,所言皆是真事!”
“好!”
祖说道:“让你告诉我,你们是如何抢占顺风位,又如何与江东水师交战。那石灰距离多少步抛洒,你又是何时准备的豆。”
射支支吾吾,说道:“豆、石灰皆是仲邈操办,儿知之甚少。至于交战细节……。”
祖冷笑一声,说道:“射儿,恐怕那复所言才是真事吧!”
“啊?”
射被吓到了,但为撑住脸皮,说道:“父亲怎不相信儿子所言,反而去信那临阵脱逃者之语。”
“哼!”
祖面露不屑,说道:“从军多年,若你有如此胆识,也不至于难以服众。”
知己莫若父,对于射那屌样,作为父亲的祖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这件事对他祖来说,属于是大好事,他自然没有理由去拆穿真相。
“这~”
射又支吾了半晌,最终也没说什么话。
看着默认的儿子,祖叹了口气,说道:“霍峻胆识过人,通晓世故。你这么做也是对的,大家不用撕破脸皮,都得到了好处。”
顿了顿,祖问道:“那霍峻年纪轻轻,可有婚配?”
射摇了摇头,说道:“据某所知,霍峻家中仅有一妾,并无妻子。”
祖沉吟少许,说道:“你寻机隐晦问问,看那霍峻愿不愿意娶我氏女。”
“父亲~”
祖打断射的话,说道:“霍峻知进退,胸有良谋,又为长公子亲信,实乃俊杰。今下若能与其联姻,对我氏而言,也是一大助力,就怕那霍仲邈不愿。”
“切忌隐晦询问即可,若是他不愿,也不要与其心生龃龉。至于船上之事,你就烂在肚子上。等你出了营帐,为父也会忘记。”
祖叮嘱说道。
“诺!”
射问道:“那战功如何分配?”
祖捋着胡须,思量说道:“你为指挥精准,表为功;霍仲邈识敌虚实,表为次功;霍伯充箭术精准,射杀徐琨有功;苏飞作战骁勇,斩杀凌操。”
“那甘宁呢?”
祖面露厌恶,说道:“甘宁桀骜不驯,心高气傲,不可重用,言其从军破敌即可。”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