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倒毙在周围的丧尸背书,
大部分闯进来的车都没有选择在别墅边上停靠下来。
让宁奕没想到的是,
这三十几辆车只是开了个头,
从这个头开始,
进来的车就再也没停过,
有时三五成群,有时十几二十。
直到天黑都还在进车,
原本宁静的小区变的越来越热闹。
并且状况频,
有人守住了单元门,开始不断的收容后来人,
有的人从排水管爬上了二楼三楼,
砸碎窗户进了屋之后就再也不吱声了。
宁奕从车库顶上能看见对面几个收留后来人的单元,
但一下午的时间,就有两个单元里生了异变,
他们收留了被感染的人,
打斗和奔逃可以从一楼半一直到五楼半的楼窗户看见,
有一个单元十分钟不到就全军覆没了,
最长的也没撑过半小时,
当这些人满脸是血,拖着沉重步伐从楼道里走出来时,
他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力感。
在车库顶上很安全,
长时间的等待和把守让男人一直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下来。
中途他上到三楼看过几次孩子,回来的时候居然能笑了。
孩子没事了,
男人说他叫刘恒,
他还说不会将生在隔壁的事对任何人说,
宁奕没回话,因为这对他已经不重要了,
走之前他会将这里付之一炬,尤其是那几具尸体。
之后两人又聊了很多,
刘恒跟宁奕说他是江城本地人,
说集结地点就在小区斜对面货运铁路上,
就在那一排巨大的广告牌后面,
如果没有丧尸他们用不上五分钟就能跑到。
天在七点多彻底黑了下来,
王雪静来送过一次晚饭,
冷肉拼盘,每人两个馒头,两瓶啤酒。
小区里时不时还能听到惊恐的尖叫和哭喊,
两人却已经麻木的像是局外人,连起身查看的欲望都没了。
刘恒喝过一瓶啤酒之后问宁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