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可以是整蛊,也可以是问他一个问题,右边的人如果做不到,就要喝酒。
所以陈荣新刚刚问夏时阮玩不玩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不能喝酒。
不过陈荣新悄悄对夏时阮说了,到时候如果抽到他,不喝酒也可以,可以喝拿铁。总之,随便玩玩,开心就好。
等人都回来了,陈荣新就让大家都坐过来。
谢迹从那头的沙发上起身,夏时阮也挪动位置,等反应过来时,他和谢迹就坐到了一起。
谢迹坐在夏时阮的左边沙发上,朝他挑眉,低声说了一句威胁的话:“夏时阮,你完了。”
夏时阮:“……”
谢迹眼睛形状很好看,天生狭长上挑,不笑的时候气势十足,笑起来的话又是那种让人忍不住盯着看的眼型。
夏时阮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跟自己一样,反正他是这样的。
忍不住想看,又不太敢看太久,怕久了就会被被识破什么。
苏弥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夏时阮飞快将头转开的场景。
他站在门口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走过去,径直在夏时阮右边的空位上坐下来。
察觉到有人,夏时阮抬眸,跟苏弥对上了视线。
苏弥脸还是有点红,像是酒意未曾消退。但他眼神倒是十分清明,用手点了点沙发的位置,示意自己坐在这里了。
苏弥刚进来,没有听到游戏规则,坐在这里也纯属无意,并不是打算好了要做点什么。
他坐在那里发呆,眼神有意无意的掠过夏时阮飘到谢迹身上,但都没有停留太久。
这副样子落在舒健眼里,那就只有一个感觉:替他急得慌。
舒健家跟苏弥家是世交,两人认识很多年了,算起来比谢迹和陈荣新还要更熟悉一点。
苏弥从小就喜欢谢迹在他们那一圈朋友里不是什么秘密,谢迹没答应他的表白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但苏弥的情商很高,就算没做成恋人,这么多年也一直小心翼翼的经营着,并没有将关系弄僵。
后来谢迹和陈荣新都来了c城读大学,s省的老朋友里,就只剩下舒健跟苏弥还常有联系。
苏弥是个典型的闺秀型ega,各方面都挑不出来什么毛病,家世好,长得也好。舒健一直不明白谢迹为什么能拒绝的那么干脆,像是想都没想。
不过,他仍然觉得苏弥还有机会毕竟表白那会儿两人年龄都不大,当时的谢迹很可能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喜欢,对ega也没有心思,但现在大了,就说不准了。
这次陈荣新生日,也是苏弥知道了之后主动说要来,可来了之后却一点也不主动,还坐在那里发呆,舒健简直是抓耳挠腮,皇帝不急太监急。
陈荣新出去找了个酒瓶过来,舒健终于坐不住了。
“小夏哥,”
夏时阮抬头,看见舒健走了过来,脸上笑着,“咱俩换个座位呗?”
夏时阮此刻左边坐着谢迹,右边坐着苏弥,都是舒健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