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洲离开五分钟后,方辞才反应过来那句话的意思。
刚才陆西洲是在搞黄色没错吧?而且还是调戏他。
啧,他就说陆西洲是个闷骚。
方辞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无比怀念他那被节目组没收的小手机。
方辞站在摄像机前,一张脸几乎快要贴在屏幕上了:“我家小手机才两岁,还只是个孩子,晚上没有爸爸陪着睡觉,它会害怕。”
“……”
空气中飘过一排省略号。
见没有效果,方辞继续一本正经道:“为了未成年的身心健康,我觉得,你们应该让父子团聚。”
摄像机确实没什么反应,但是控制台的工作人员都要笑疯了。
方辞也太有意思了吧?她们实在是想不到,那张清冷的脸下,竟然藏着如此可爱的一面。
当然,成为方辞的粉丝后她们就会知道,这不是可爱,是沙雕。
陆西洲回来时,方辞还在对着摄像机说话。
陆西洲:“在做什么?”
方辞:“我在控诉他们拆散父子亲情的恶劣行为。”
陆西洲:“嗯?”
方辞直起腰:“简单说,就是我在向他们讨要我家手机儿子。”
陆西洲点头,表示明白:“结果如何?”
方辞换上人字拖:“在我的控诉下,他们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陆西洲拿起毛巾,大手随意擦弄着头发:“你把手机要回来了?”
“没有。”
面对陆西洲的眼神,方辞直气壮道,“但是从开始到现在,他们都不敢还嘴,这足以证明他们也觉得自己错了。”
陆西洲:“……”
方辞身子倚在门上,懒洋洋道:“我先去洗澡了。”
临走前,方辞转身,目光不经意地扫到了陆西洲的……屁股上。
陆西洲动作一顿,抬眼看着他。
方辞吹了个口哨:“保持住。”
陆西洲抿唇,没有说话。
待方辞离开,陆西洲慢慢收回了目光。
他本以为方辞是同类,后来才发现,这人只是太直了。
想到这里,陆西洲摇了摇头,拿起毛巾,擦干了头发。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竹屋浴室是单独的房间,在整排房子的最左侧,他们住的房间却在最右侧。一来一回间,方辞身上多了好几个蚊子包。
方辞盯着陆西洲看了一圈,无语道:“为什么蚊子都不咬你?”
边说,方辞边掀开了衣裳,将腰间那一大片蚊子包指给陆西洲看:“你瞧,不知道还以为在我这画画呢。”
方辞的腰很细,也很白。红色的蚊子包落在上面,惹眼的很。
陆西洲移开目光:“有摄像机。”
方辞无所谓道:“怕什么,又不是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