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无声盯着薄司晨的脸看了好久,久到眼睛发涩。
默默咽下嘴里那口花卷,她无声的错开了视线。
薄司晨却盯着她没动。
大概是被盯得不大自在,阿云又闷声咬了口花卷,随后小声吐出两个字:“还好。”
薄司晨笑了一下收回视线,手里的狗尾巴草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手里断成了两截。
“还好吗?看起来挺疼的。”
他声音有点低,有风过来,将这话带到阿云的耳朵里,她身子有些僵,却还是那个回复:“还好。”
“行吧。”
还好就还好吧,她说还好,那就是还好,毕竟,多疼只有她自己知道。
话头在这里收住,薄司晨没有再问,阿云也没有再开口。
两个花卷一顿饭,她细嚼慢咽吃了好久。
吃完后,她慢条斯理的从篮子里取出一瓶水喝了半瓶。
薄司晨扔了手里的狗尾巴草,忽然看向她:“你会在这里一直待下去吗?”
瓶子被捏的‘嘎吱’一声,这话,阿云没接。
一直到两人起身,薄司晨要走,她都没接。
在墓园里待了大半天,要走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阿云和老大爷送了几人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