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麦朗的行为和他在哥本哈根划皮艇时跟天鹅打招呼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天真浪漫?
应该能这样说。
“我倒不觉得你幼稚,”
陆朝深说,“如果被护的是我,我肯定会好受一点。”
麦朗看着他,问:“真的吗?”
陆朝深;“只是我觉得。”
麦朗不护着小绿叶了,起身走到陆朝深面前,双臂展开,突然抱了他一下。
两个人粘在一块儿,麦朗以轻微的幅度晃了晃。
“有没有感觉,好受一点了?”
陆朝深挨上麦朗温暖地胸膛,笑着叹了口气。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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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时间看不到夕阳,准时下起倾盆大雨,世界陷入混沌。
两个人待在房车里,陆朝深随便煮了两碗泡面,麦朗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冰岛的天气就是这样,疯癫程度屈一指,对此,safeTrave1的智能播报安慰道:“在冰岛,如果你不喜欢当下的天气,请等待5分钟哦。”
于是乎,房车保护着他们,停留了半个多小时。
雨依旧没停。
陆朝深有些担忧地问:“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麦朗:“嗯哼。”
陆朝深:“那没有停怎么办?”
麦朗想了想,说了一句:“TheddaReddast。”
陆朝深没听懂,跟着念了一遍:“TheddaReddast。”
“是英语吗?”
他问。
“这句话是冰岛人经常说的一句俗语,”
麦朗说,“大概的意思是,没关系,会解决的。享受当下,遇到了问题再想办法。”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