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教授人到了吧?”
显然,我手腕受伤的八卦是吴凌透露给严冬的。
也不知道两人有没有聊到明晚的宴会。
我反而找不到合适的托词了。
严冬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善解人意道:“要是没时间,就下次吧。”
我有些于心不忍,问:“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啊?”
“比如,穿着,礼品之类的。”
严冬眉开眼笑道:“不用,你人到就行了。”
他说是这么说,但我也不能太随便,京港的豪门圈我早有耳闻,稍不注意出了纰漏,丢的是他严教授的脸面。
思来想去,我拿出老裁缝店里的旗袍,搭配一条同色的羊绒披肩,出发了。
地点在维也纳酒庄。
进门后,严冬第一时间迎上来,一双丹凤眼满是惊艳。
“不合适吗?”
严冬声音低沉:“没……是太惊艳了。”
吴凌也曾夸我是冷系美人。
不过徒有其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