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城,韩家。
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一张崭新的书桌上。书桌上摆放着几张洁白的纸和一支铅笔。
书桌前坐着一男一女。
男人身材高大,一米九左右的身高,肩宽背阔,浓密的棕色短略微有些自然卷曲。
是韩羽。
而他身旁的女孩,双眸失去了光彩,空洞无神。
韩羽轻轻握住女孩纤细的手,摊开女孩手心,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在那柔软的手心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
“我……”
字写到一半,女孩五指并拢猛地紧紧捏住韩羽的指尖。
韩羽一愣,略带惊愕的望着女孩,耳尖微粉。
女孩也觉自己行为不妥,连忙松开韩羽的手指,右手放在身前的书桌上找寻着什么。
韩羽拿起铅笔,放到女孩手中。
女孩握住铅笔,动作有些笨拙,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字,痒。
“对不起。”
韩羽说完,才想起来女孩听不见,有些茫然无措,坐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孩等了一会,见韩羽迟迟没有动作,疑惑的在纸上写下一句话。
“怎么不继续了?”
韩羽看了看纸上的话,又看了看女孩。犹豫片刻,再次握上女孩的手。这次没选择手心,而是换成了手背。
“我叫韩羽。”
“你叫白桑。”
“我是你的哥哥。”
韩羽一边写,一边轻声说道,声音干净温柔,目光紧紧地盯着白桑,期待着白桑的反应。
白桑点点头,随后面带疑惑在纸上写下。
“哥哥,为什么你姓韩,我姓白?”
韩羽看完后,继续在白桑手背上写道:“你师傅是我小姨。”
白桑点头,她记得凌妤。说来也奇怪,她醒后什么都不记得,连她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却记得凌妤。
白桑又在纸上写下:“我们是在家里吗?”
“是。”
韩羽回道。
“那哥哥可以带我出去晒晒太阳吗?”
白桑接着写。
韩羽这一次没有快做出回答,他的视线在白桑和院子之间来回转了几圈。
他在想,他要如何将白桑带出去。白桑看不见、听不见甚至不能说话,他虽然名义上是白桑的哥哥,但男女有别,他牵着白桑出去终是不妥。
“你等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