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生理期本来就是假的,实在不敢两人单独相处,冒不起这个风险。
“王姨,我找他是正事。”
“什么正事不能早饭时说的哇。”
王姨真心实意劝她,“大公子脾气不好,你别惹他又对你发火。”
陆家上下全都清楚,陆家最想赶初柠走的,不是陆文菲,是陆寒砚。
平日冷眼相待,一旦初柠犯错,他声色之厉,毫不念旧情。
初柠不认错,不罢休。
“王姨,我心里有数。”
初柠毕业回来后,对陆寒砚避之不及,王姨实在不解她这次,“初柠——”
下一秒,双开的红木门,从内拉开。
初柠回头。
陆寒砚穿着深黑缎面睡袍,领口严整,他气势天然带有三分凛冽,主导性的,侵占性的锋锐。
加上他身姿高大魁梧,腿长手长,配上不太好的表情,显得格外有震慑感。
“什么正事?”
他在屋内听到了。
王姨心虚,“您醒了,我下去催催早餐。”
王姨抬步开溜。
初柠大骇,“王姨等我一下,我说句话跟你一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