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离婚以来,每一次危机几乎都是沈淮序帮忙。
不知不觉,她已经被他救过多次。
“好!愿意受罚是吗?”
秦靖川手指下移,抓住她的衬衫。
“撕拉”
衬衫破成两半,时宜紧紧拽住,仍是露出半片雪白的肩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时宜连连后退,大惊失色:“秦靖川!”
她的眼泪汹涌而出:“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她腹内还有宝宝,绝不可以。
“还要为了他守身如玉?”
秦靖川拽住她的胳膊,掐住脖颈,目眦欲裂。
时宜仰起头,苦苦哀求:“秦靖川,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唔!”
嘴巴被薄唇堵住,他凶狠地抵进她的口腔,像一只发疯了的野兽,肆无忌惮撕咬无路可逃的猎物。
气息交缠,时宜脊背僵直,心里万分恐惧,出口,却只有被他控制着的呜咽。
她心脏被绝望裂开,呜呜咽咽,传达意思:“我。。。。。。唔。。。。。。脏。。。。。。”
她的话断断续续:“你。。。。。。洁癖。。。。。。”
叩住她的手松了松,秦靖川停下动作,忍耐到达极限,面容如烈狱般骇人。
他差点忘了,她曾屈服于别人身下!
“对,你很脏。”
秦靖川拨开她凌乱的发丝,“我不会碰你。”
时宜长舒了一口气,却又猛地桎住。
她听见秦靖川的后半句:“我的保镖,并不在乎。”
这话的侮辱意味极强,像是拿着一把尖刀,一寸寸剥掉她的面皮。
时宜脊背一僵,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她连求饶都忘了。
一双明眸被绝望洇满,脸颊白的像是纸片,静静看着秦靖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