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躲开谢泠燃,卷着被子往床里另一侧滚去,恨恨道:“哼!因为我不想!”
谢泠燃伸手抓住她露在外面的脚踝,用指腹刮蹭了一下那纤细而脆弱的地方。
“小九。”
“不要!”
每次他这么唤,阮棠总是受不住,马上就自投罗网,但这次她绝不轻易投降了。
“小九。”
谢泠燃就这么继续唤着她。
阮棠很有骨气,“不要。”
“小九。”
“不要……”
脚踝那块地方被谢泠燃持续性地摩挲着。
他抓得很紧,不肯松手,触感发凉。
“小——”
阮棠心一软,犹犹豫豫地松口:“那事先说好!我让停你就停!”
谢泠燃勾唇,答应得痛快:“好。”
阮棠莫名觉得好像又主动跳进了某个坑里,而且还贴心地挖土把自己埋了。
这种时候,她只能多看几眼谢泠燃的脸,才好劝慰自己。
本就是情到浓时,一切顺理成章。
后来纱帐内仍不断有少女的低咛传出,隐约含着哭腔:“不要了……”
可哭腔和低咛一并被吞没,含糊不清。
动静持续了好一阵,直至筋疲力竭,连喘息都是微末的。
又一场尽兴春事。
事毕,阮棠泪眼汪汪:“你骗人!”
谢泠燃抱着她,拍拍背哄:“小九,我没骗你,你方才没说过停。”
阮棠坚持道:“我都说不要了!好多遍!明明是你充耳不闻。”
谢泠燃却一派从容,咬文嚼字缓缓问:“那是停吗?”
“……”
阮棠被这话给哽了一下,当即抓起枕头砸他,越说越委屈,“谢泠燃!你太过分了!就知道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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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天,阮棠都晾着谢泠燃。
她每日一大早就出殿门,片刻也不想和他继续待着。
第三日。
阮棠漫无目的经过雾雨谷时,看见阮芥正在练剑,殷涟蹲在溪边清洗草药,两人做着自己的事,互不干扰。
那会儿阮棠是很羡慕这种相处模式的。
她进
谷,蹲到溪边,想给殷涟帮帮忙。
“你来了。”
殷涟同阮棠打个招呼,让出位置。
阮芥也收剑走来,打算休息片刻。
而阮棠正卷起袖子,皓腕露出,上面布有几道细细的掐痕,交错其他痕迹,泛起一片诡异的淡红,还未完全消除。
她自己都还没注意到,阮芥脸却已经拉下来,严肃地问:“小九,你手臂怎么了?”
殷涟一看,懂了什么,神色瞬间比阮棠还紧张,“阮芥,你管那么多!”
“没事,不小心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