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程矜的温柔体贴细心谨慎都是他可望而不可求的,那时候他就暗暗下定决心,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可是现在,他自食恶果……
“你真以为,你把避孕药换成维生素的事我不知道吗?”
江月音弯下身一点一点掰开白梓轩的手,反手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阴冷猩红的眸仿若掺了血。
“你不杀矜,矜却因你而死,白梓轩,你凭什么觉得你还有资格留下这个孩子?”
“你又凭什么觉得,我还会生下你的孩子?”
她残忍咧嘴,将白梓轩扔垃圾一样扔到脚边,眼底再无半分温情。
“保镖都是拿钱干活的废物?还有喘气的就给我把他拖下去!”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好好的婚礼,怎么就闹成了这样。
白梓轩不肯走,他身上的西装早已被血染红,他仍倔强地拉着江月音的裤脚哭得失声。
那些保镖却不敢耽搁,硬生生将他拖了下去。
没了新郎的婚礼,自然再算不得婚礼。
可江月音不在乎,哪怕耳边议论不断,眸光不善,她的眼里只有那棺材里晚香玉上沉眠的程矜。
“矜,你醒来好不好?我最爱你了……”
她颤着手想将程矜抱起来,却被程父程母齐齐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