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汗水、血液……
想收紧缠绕在塔慕斯脖颈处的触手,让对方在濒死的恐惧中滴落出一颗颗的泪,让对方的身体战栗流淌出大片冷汗,再用尖齿将塔慕斯的手腕划出几道血口……
厄眠压制着这些疯狂的欲念,将后牙咬出可怖的“咯嘣”
声,嗓音中携着癫狂而危险气息:“不反抗?”
“打不过。”
塔慕斯直接说明原因,顿了顿,又说,“谢谢。”
听到这货客客气气地说“谢谢”
,厄眠忽然间不太适应,恶劣地捏住塔慕斯的两边脸,将双唇挤压成一个圆润润的“o”
形,说:“啥玩意?没听清。”
“谢谢。”
脸被捏着,塔慕斯的声音略微含糊。
“听不清,声音这么小你是虚吗?”
厄眠觉得捏脸还怪好玩的,有趣地看着塔慕斯的嘴型在“o”
和“0”
之间反复变动。
“谢谢。”
塔慕斯提高音量。
厄眠心情不错地扬起嘴角,然后抬起手掌,“啪”
的一下拍到塔慕斯脸上,拍一下还不够,恶劣地给另一边脸也补上一巴掌。
力度不轻不重,没什么痛意,不过侮辱意味十足。
塔慕斯低垂着睫羽,似是在调节情绪。
跟塔慕斯对着干久了,厄眠就总想着把这货揍服,可一旦塔慕斯不跟他对着干了,他却又非要把这货惹炸毛,然后逼着对方继续与他干架。
就一个字:欠。
所以紧接着又是不轻不重的两巴掌。
“厄,眠。”
塔慕斯抬眼冷冷地注视他。
“诶!这就对味了!”
成功激怒黑心上司,厄眠嘴角又翘得高了些,却见塔慕斯正蹙眉盯着他的脸,眼底的冷意全部转化为厌恶与嫌弃。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脸,这才察觉上翘的嘴角在不知不觉间裂开,好在裂开的程度不大,也就半张脸,没有直接裂到眼角。
厄眠立即将嘴角恢复正常,说:“光谢谢可不行,哥刚刚弄那只眼睛出来可耗费了不少精力,得收点儿代价。”
“代价是就是这样?”
触手紧贴着皮肤不断蠕动,流淌出的黏液将塔慕斯的衣服浸得湿润。
吃到食物的触手非常开心,连带着厄眠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愉悦地“嗯”
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