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慕斯低低的嗓音染上哽咽,眼尾的水光也浓重了些,“不喜欢也没关系的,只要能陪在哥哥身边蛋糕就很开心了,蛋糕不会去找其他雄虫,即使为了哥哥死于精神崩溃蛋糕也愿意……”
厄眠安静地注视他,淡漠的视线将弥漫在这双含着泪水的漂亮眼眸表层的虚假情愫剥开,窥探着掩藏在眸底深处的真实。
塔慕斯垂下眼帘避开他的视线,抬起发烫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眼尾的水珠沿着面颊滑下去,与散发着甜腻气息的汗液混合到一块。
他用尾音上扬的嗓音继续讨好着:“哥哥不愿意为蛋糕精神疏导也没事的,哥哥不用在意蛋糕,无论怎么样蛋糕都永远属于哥哥,只要能永远陪在哥哥身边就很满足了……”
之前为了学费主动讨好,现在又为了精神疏导虚伪地表明心意,13年后更是为了谋反直接利用他的这条命去引诱恶灵滋养煞气。
这货还真是啥时候都一个德性。
厄眠喉咙中溢出一道极轻极冷的轻笑,微微眯起的绿色眸子泛出阴冷的光,发狠地扼住塔慕斯的脖颈:“永远属于我?”
塔慕斯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随即上扬脖颈,将一整截脖颈完整地呈现给厄眠,张了张嘴,无法发出声音,只好努力从喉咙中挤出一道沉闷的“嗯”
声。
“跟我回深渊。”
厄眠将拇指指腹压到他侧颈的脉搏处,感受着脉搏有力的跳动。
“嗯。”
窒息感令塔慕斯意识昏沉面色发白。
“知道是什么地方么?”
厄眠放轻手上的力度。
塔慕斯大张着唇呼吸氧气,努力扯起一个笑:“有哥哥的地方。”
厄眠彻底松开手,沉默地盯着塔慕斯脖颈处发青的手指印。
算了,跟一个比自己还小一岁小屁孩较什么劲?
现在这个太弱小了不好下手,那就等13年后去打那个大的。
“深度精神疏导怎么做?”
厄眠问。
塔慕斯显然没预料到雄虫会不懂如何深度疏导,僵硬着身体用生涩的动作暗示着,可雄虫目光中的迷惑只增不减。
他合上眼皮,口中吐出的污秽词汇令他羞耻的眼睫都在打颤:“哥哥,用……我。”
“离家出走”
厄眠眼底的迷惑加深,在他的认知中,“操”
就是个骂人的字。塔慕斯说的深度精神疏导就是指把他狠狠骂一顿?绝不可能,所以“操”
这个字一定还隐藏着另一层他不知道的意思。
于是厄眠直接把疑惑说出来:“‘操’是什么?”
塔慕斯前一秒还羞耻地颤啊颤的睫羽顿时停止了颤抖,睁开眼睛懵逼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