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寂鸾在嗅她,翁思妩紧张地攥紧他的衣角,缩着脖颈感觉到危险,尽量不要让他碰到她的脖子。
这一刻她心慌到不行,总觉得像要彻底被人捕获关进牢笼的猎物,不能让梁寂鸾碰到她的敏感之处。
翁思妩为求生急中生智,自知无法逃离,没有退路。
她软声叫着,“阿兄,阿兄,不要咬我,我帮帮你,让我帮帮你。”
她豁出去,闭上双眼,往全然失去理性的帝王唇上凑过去。
柔嫩湿软的触感贴上梁寂鸾,犹如携带一丝吐气如兰的馨香,连无边浓烈的火气都得到一丝清凉。
翁思妩凭着直觉这么做,是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梁寂鸾好过点。
但片刻之后,她吃惊地睁大双眸,很快眼眶盈满沸腾的湿意,清正威仪的帝王卷着她的舌头,正在更加用力地吸吮。
乱鬓边。
翁思妩不见,婢女向陈诗织等人求助,不想还惊动了陈诗问。
他家世高贵,身边自然结交认识的都是名门公子,闻言都对那位口中的“芙徽公主”
产生兴趣。
只不过先找人要紧,其余的可之后再谈。
陈诗织:“二哥,怎么办,花萼苑这么大,怎么找啊?”
陈诗问:“去找过花萼苑的巡逻侍卫没有,让芙徽公主身边的婢女把出入宫内的腰牌给他们看,以证身份,他们自然会知道怎么做。至于我们……”
“就说家里人丢了,先自个儿找找。”
顷刻间,陈诗问倒也成了一团慌乱娘子当中的主心骨,除了跟翁思妩的“私仇”
,陈诗问也不想出事以后让陈家担当弄丢翁思妩的罪责。
人又是陈诗织邀出来的,却又中途出了事,跟陈家脱不了干系。
陈诗问:“薄云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里路难绕,地形复杂,叫你那帮小娘子们都结伴去找,别分散了,就分两队人马,你跟我们一起。”
陈诗织听了他的话赶紧去交代,然后众人分头而行。
路上为缓解气氛,同行的公子道:“花萼苑虽人多眼杂,什么人都有,不过为了这处清净之地着想,门口进来时守门的护卫都会搜身。
一看就有端倪的人都会当场扣下,是以能到这里游玩的都是过了护卫法眼的,我想那位芙徽公主是不是迷路了,我们也不必太过紧张。”
“怎么说这里都是官府管辖之下的花苑,”
另一人赞成说:“若有胆敢在这里闹事的,也早都被关进去了,巡逻的护卫可不是摆设。”
陈诗织陈诗问面色都有缓和,“那是当然,就当这位芙徽公主与我们大家开个玩笑罢了。”
方便起见,陈诗问等人还是找了个熟悉薄云园的下人前来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