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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止不住地打颤,眼泪失控地往下流,紧攥起了拳头,“你给我用药?”
沈怀川轻声叹了一口气,“只是活跃气氛的药,对身体没伤害的,我问过的。”
“再说,我和向晚也经常用,没见她不适,她说了,你这是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才会导致体内的内分泌紊乱,情绪这么起伏不定。”
我仍旧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怀川,“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吗?哪怕我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你也能无动于衷?”
我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丝变化。
沈怀川满脸笑意将我一把揽过,他看向我的眼里,充斥着浓浓爱意,可在我看来,却又无比讽刺。
“没关系的老婆,我说了,我们是开放式婚姻,大家都只是玩玩而已,只要我们彼此心意相通,心里最爱的人都是对方就好,我们终归都是要回归家庭的。”
沈怀川从小长在国外,我知道他思想开放,却没想到,竟然扭曲至此!
什么狗屁开放式婚姻,全是他给自己的花心找的借口!
为了爽,为了拿捏我,就也拉着我一起下地狱。
我看着他的脸发笑,笑着笑着,眼睛就湿红了,涩痛发胀的眼睛像是压了千斤重。
一层又一层的失望,逐渐累积,最终变成了不可挽回的绝望。
我木讷地看向窗外。
“老婆,我们的婚房我已经找人重新清理好了,家具也全部换新了,等你伤好出院随时都能搬回去!”
“奶奶的画,我很抱歉不能恢复原样,不过我已经在找这方面的专家了!”
“向晚的父母受了刺激老毛病又犯了,所以不能来看你和你当面道歉,我知道你一贯大度,你也一定不会为难他们的哦?所以我替你原谅了他们,之前的事也既往不咎了。”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和向晚说了,最近我都会在家陪着你,只要我——”
“谁说我要回家?”
我打断了他的话。
他错愕地看向我,“不回家,是还要在医院住吗?”
我转头看向藏在被子里听了半天热闹的男人。
我伸出手,缓缓指向了他,眼神却满是讥讽地看着沈怀川,“我去他家住!”
沈怀川一时没缓过来,愣在原地。
我眸光一片死寂,却勾起唇角,“一夜我没做够,你是想继续站着看我和他做吗?”
沈怀川罕见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仍站在原地不动,嘴唇轻轻抖动几下,却没说出一句话。
他不走,我也没再看他。
转身将被子掀开,面无表情地目视男人眼睛,一把捧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不同昨日的含糊,我极为认真地品尝除沈怀川以外,其他男人的味道。
沈怀川不知道站在原地多久,直到一通电话响起。
他才抑制不住颤抖的手去接,眼尾的余光扫见他险些将手机摔翻在地上。
电话又是按了免提,苏向晚令人厌恶的声音顿时在屋内响起。
“怀川你在哪儿?我心口憋闷,想你想得难受!”
我紧闭双眼。
“我——”
“滚去外面接!”
沈怀川被我的声音吓到按下了挂断键,也不知道是被我第一次凶他给吓得,还是他真是迫不及待地要去见苏向晚,连门都没关就走了。
好在这层楼早就被他包下,无必要不会有人上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暗夜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