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绛清楚的记得半年前一个新闻,一个o下班回家的路上,被拖进巷子侵害了。
网友都在谴责这个o怎么不戴好抑制颈环?为什么不喷阻隔喷雾?为什么周期将近不好好呆在家里要一个人出去乱走?
oga又创造不了什么社会价值,乖乖呆在家里生儿育女就好了!
最坏的情况是被侵害的o怀孕了也只能生下来,因为这个世界禁止打胎。
卢绛拿号说了句——【受害者有罪论应该遏制】。
之后他的号被举报到永久封禁。
果然他还是没办法融入这个世界,有时候会让他有一种强烈的割裂感和深深无力感。
将景凉扶到浴室,卢绛有些为难,“你自己可以吗?”
景凉:“谢谢,你去学校吧,我叫周助过来就行。”
卢绛考虑再三,“那,我等周助过来再走。”
万一他摔在浴室,或洗到一半晕了过去,也是致命的!
毕竟他现在看起来真的很病弱苍白,仿佛整个人一碰就碎了。
景凉给周洲发了信息,没一会儿,周洲便赶了过来,看到卢绛还在,他摒着气冲他礼貌微笑,把空气净化器打开后,顺便又喷了好些阻隔喷雾。
卢绛尴尬僵住,看了眼景凉,背起书包匆匆道:“那凉哥,周助,我先走了,有事的话电话联系。”
“好,卢少再见。”
周洲见他一走,飞速把浴室门关上,替景凉脱下衣服,扶他躺进了浴缸里。
周洲一眼就瞄到了他后颈最新的咬痕,忍不住担心又想八卦,“你昨天,你们……”
他信息素的等级应该是s级,或……
景凉放松的仰躺在浴缸里,合眼舒了口气,声音慵懒低哑,“昨晚我认了个弟弟。”
周洲懵了几秒:“什么弟弟?”
景凉:“他说,我们比较适合做兄弟。”
说到这里,景凉都忍不住笑了。
周洲瞪着眼不敢置信:“这是从一个alpha嘴里说出来的?”
景凉:“离谱?”
周洲:“不离谱吗?!”
景凉失笑,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宠爱:“是很单纯很孩子气。”
周洲:“你这都信?他根本明着就是在耍你啊!都订婚了,一个a一个o,做兄弟?我祖奶听了都能从棺材里笑活过来。”
景凉情热过后,此时思绪已清醒了许多,“真是作戏的话,演技会不会太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