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要去看看才放心。
木青离开时,梅老夫人和梅夫人准备了许多银钱,珠宝。让木青去了邢府务必照顾好少爷,不可缺衣少食。
木青离开时架了一辆马车,马车里尽是一些值钱玩意。
楚越回来时恨不得给两位夫人隔空跪一个,这可真是及时雨!
邢府目前就缺钱。
楚越先回府安顿了木青,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去皇城司寻邢立了。
皇城司地牢
“这几个人还是什么都没说?”
邢立在那几个受刑杂役身边踱步,这三个伙计进了皇城司没几日已经被折磨的没个人样,
这时用刑的狱卒上前禀报,“回大人,能用的刑具都上了一遍,还是那些话。”
无非就是怎么收钱,怎么干活,是谁雇佣的他们,顺着这些,皇城司又是抓了不少的人,可结果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邢立心中明镜似的,这几个杂役根本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能被抓进来的也都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对方在暗,皇城司表面也是被牵着鼻子走。
可是该审还是得审,该抓的还是得抓。
楚越匆匆进了地牢,地牢里昏暗难闻,刚一进来一股子血腥味扑面而来,楚越胃里一阵翻涌。
只见被架在刑具上的那三人已经鲜血淋漓,面色浮肿,蓬头垢面。那一双刚被拔去指甲的双手还在滴着血,楚越只觉得似曾相识,不免一阵战栗。
地牢里此刻很安静,那刑具上的人已经疼昏了过去。
“还是没有线索吗?”
楚越捂着口鼻。
“没有,”
邢立道:“上去说。”
邢立手里握着口供领头朝外头走去,楚越紧随其后。
还是外头的空气清爽,楚越顺了一口气,道:“想必那些杂役什么也不知道,让刑房的人先别用刑了。”
“嗯嗯,”
邢立将那些人的口供交到楚越手上,“能提供的也就这么多了。”
楚越仔细默读了一遍,确实毫无破绽,“大人觉得还有查的必要吗?”
“确实没有,”
邢立闲庭信步地与楚越在靶场踱步,他忽然笑了一声,“这场祭天若是出了意外,咱们皇城司第一个被问责,哦不,是我邢立第一个掉脑袋。”
他说的像是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楚越脚步一顿,看向邢立,他一直担心都是楚奕,只觉得楚奕负责这次活动,可是楚奕几乎没有上心过,长青寺一趟都没去过,连礼部去沟通各种事宜他也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