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公主府,没有一个下人敢上去扶他。
他就这样昏厥在地一整晚,到第二日燕时瑶出来时,全身早已失温冰冷。
“阿珩!”
燕时瑶飞速上前把他扶起,“你怎么了?”
她又冲守门的侍女怒吼道:“驸马晕了,怎么没有一个人管?”
“回公主殿下,没有您的吩咐,我们不敢僭越。。。。。。”
两位侍女慌得直磕头。
“蠢货!自己去领五十板子。”
燕时瑶冷眼扫过,二人瞬间头皮发麻。
“奴婢这就去。。。。。。”
两人急匆匆地跑走,此时司安也刚好睡醒出来。
“呀。”
他掩嘴轻呼,一双丹凤眼微微瞪大:“驸马这是怎么了?”
“来不及解释,赶紧去请郎中。”
燕时瑶命人将云溪珩抬进了卧房。
“让你跪你还真跪,就这么听我的话吗?”
她双眸含着三分愠怒和七分关切,轻轻抚摸着他的俊脸,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司安跑进来,假装关切道:“殿下您还要入宫为太后侍疾,驸马就让我来照顾吧。”
燕时瑶拧眉:“你能行吗?”
“奴家侍奉您这么久了,难道您还不信任我吗?”
他壮着胆子反问。
“行。”
燕时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那本公主先去看皇祖母,阿珩就交给你了。”
太后重病时日无多,她每日清晨都要进宫探望。
就算再担心云溪珩,燕时瑶此时也不得不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