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周围人开始讨论起整件事情,方炘炎清楚霍铭诚那小子的实力,不会那么简单就遭敌人毒手,只是他现在会在哪呢?
雷映彩不住地踮起脚尖观望着里面的情况,发现霍铭诚真的不在那儿。虽然她知道霍铭诚这个人很厉害,但具体厉害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而观这次劫狱之人似乎是有备而来,心中不禁有点担心霍铭诚的安危了。
方炘炎拍了拍雷映彩的肩膀,笑道:“放心吧!霍铭诚那小子福大命大,又精明得很,这次指不定他又有什么计划呢!所以啊!你就别担心了。”
“我才没有担心呢!”
雷映彩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见方炘炎望着自己意味深长般的笑,瞬间岔开话题,神色淡然道,“对了表哥,你方才打听到了什么?”
“都不是什么实用的消息。”
方炘炎摇摇头,望了望人群里处那牢狱门口,缓缓道,“依我看,此事多半是魑影殿的人介入,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霍铭诚那小子肯定是偷偷混入了魑影殿,我们只需耐心等待便可。”
“霍铭诚也真是的,总喜欢孤身一人行动,把我们丢在这里。”
雷映彩小声嘟囔着,道,“魑影殿有那么危险,这要出什么意外该如何是好!”
此刻,雷映彩脸上是写满了担心。其实前番之言,并非是长他人之气,毕竟此前便是因这魑影殿之故,落得生活颠沛流离,整天提心吊胆。
“走吧!此处引人注目,不便久留,以防撞见魑影殿的人。”
方炘炎缓缓道,“再说,霍铭诚那家伙交代的事还未办呢!”
此番两人也是冒着风险来此打探消息,毕竟魑影殿的人还在这城中,行事多有不便。见方炘炎提点此事,雷映彩当即点头应允。
离开牢狱所在处,二人往西边街道行去。霍铭诚临行前交代过方炘炎,护送雷映彩至城中一处叫德义馆的地方,所处位置据说是在城里靠西北部。
过了一会儿,两人便已看见一处宅院,门前两尊石狮像栩栩如生,看着端庄威严,好生霸气。根据提供的位置信息,这应该就是德义馆了,走近一看,果不其然,门上牌匾赫然写着“德义馆”
三个金色大字。
只是这院墙以及大门看着略显破旧,就连牌匾上的几个字都褪去了往日亮眼色彩,显得黯淡无光。
方炘炎上前敲了敲门,一时没有人应,于是再次大力敲了几下,这才有人开门。
“请问二位找谁?”
门人看了看两人,恭敬道。
“我们是受故人所托,来找馆主,还望通报一声。”
方炘炎拱手道。
“既是故人,可有信物?”
这时,雷映彩从腰间拿出先前父亲留给她的青铜令牌,递于门人。
门人接过令牌,只是轻轻触摸稍微掂量一下,不作细看,缓缓道:“二位请。”
进了德义馆,里面景象比之外面,是截然不同。这里面比较宽广,前院空地一群小人,不,准确的说是一群少年在刻苦习练,光是这番景象,煞是热闹。再往前走,可以见不远处大厅内几个孩子正学着教书先生摇头晃脑,颇有模样的念着身前书本中的语句。
看得出来,这是一家学堂,专供城里人家的孩子习武念书之用。平日里这德义馆行事很是低调,不像有的学堂私塾那般招摇过市,恨不得所有人都去他们那念书。
在门人的带领下,二人来到内院偏厅,在此等候。
片刻过后,一中年男子疾步行入,面带笑容,和蔼可亲。一身穿着低调朴素,儒雅之中不失威严。看这人模样,不正是先前路过大厅之时见到的那位教书先生么!
“二位贵客光临本馆,程某有失远迎,如有怠慢之处,还望二位多多包涵!”
来到主座,程馆主拱手作揖,还不忘说几句客套话。
“不敢不敢!程馆主百忙之中抽空面见我二人,已实属不易,自是我等叨扰,当请程馆主见谅才是。”
雷映彩恭敬回礼道。
“哈哈!果然颇有几分你母亲的风采,没想到雷兄一个粗人竟能娶得天仙般的夫人,还能有你这般聪颖的女儿,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呐!”
程馆主笑道。
“呵呵程馆主过奖了。”
“诶!我与你父亲虽谈不上是世交,但关系也非常要好,一直叫‘程馆主’倒显得生分了,你且叫我一声程叔即可。”
听故人之女一直这么称呼自己馆主,只觉得有那么一丝别扭,当即还是换个称呼。
“是,程叔。”
见程馆主现此模样,雷映彩掩嘴轻轻一笑。
“对了,你父亲可还安好?”
程馆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