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檐当然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他扫了两眼报告,在佣人的钳制下面不改色地笑了笑:“看清楚了,谢先生。”
连父亲也不叫了。
“你来谢家,是什么目的,嗯?”
“什么目的?”
谢檐似乎觉得有点匪夷所思,“您居然觉得一个几岁的小男孩来谢家是带着什么目的?您不如问问谢复大将军。”
谢牧沉下眼,谢檐在拿老爷子压他。
老爷子门清着呢,这里的动静他估计都听得一清二楚。老爷子疼谢檐疼惯了,谢牧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老爷子第一个不同意。
“既然是谢家认错了,”
谢檐不慌不忙地说着,“那就好聚好散吧,您觉得呢?父亲。”
谢牧站在哪里,阴沉地盯着谢檐一会儿,突然坐了下来,缓缓道:“你也知道我们谢家这些年来在你身上花的心血。既然老爷子喜欢你,我可以收你为义子。”
赶过来的白瑾安正好听到了这一句话,他咬了咬牙,就要开口阻止:“父……”
“是义子?”
谢檐顿了顿,眼神也终于沉了下来,“还是棋子啊?”
谢牧挥起巴掌就要打过去。
“谢牧!”
老爷子站在二楼的长廊上怒吼一声,“你敢?!”
谢牧的巴掌停滞在空中,终究没落下来。
“让他走。”
老爷子了话。
这算是一锤定音了。谢檐从容地站起来,就要离开。
“站住!”
白瑾安突然喊了一声,“你可以走,把谢家的东西留下!”
所有目光齐齐望向白瑾安。
“你身上的名表,衣服,全部都是谢家的,”
白瑾安咬牙切齿地说,“把它们留下来再走!”
谢檐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么俗套的剧情会生在自己身上,小omega还挺记仇。
他多看了白瑾安一眼,慢条斯理地把手表解了下来,又随手掀起T恤,把它脱了下来。
幸好下身穿的是军校免费放的军裤,不然谢檐还要考虑把这伙人全部打趴下再逃走。
“就这些,”
掀T恤的动作让谢檐漂亮的肌肉线条露了出来,“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我就走了。”
白瑾安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