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墨雷云乖乖点头,却并没有什么不适应,反而是好奇的到处看。
“这位是我新收的弟子,叫墨同诡。”
杨正奎简单的介绍了一句,便坐到丫鬟搬过来的椅子上,给床上躺着的李之言把起脉来。
“杨大夫,您好好给看看。我这混儿子,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去了,今早回来就说起胡话来,然后便昏了过去,怎么样都不能醒。”
夫人拿着手绢抹着眼泪,她实在是说不出口,这混儿子早上是光着身子跑回来的。身上的衣服连内裤都没有看到。
候府
“之言这是惊吓过度,再加上过度伤身,导致肾阳不足,才会晕倒的。”
杨正奎捻了捻胡子,道:“并无大碍,开些安神的药便可。只是,之言本就有体虚不足之症,虽然跟在老夫身边调理了过来。只是终究与常人不同,为保身子,这段时间还是莫再同女子亲近为好。”
夫人闻言止住了哭声,只是手帕已被眼泪浸湿了一小部分,又问道:“那言儿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这……老夫也说不准。”
杨正奎道:“好则一两天,坏则可能七八天。”
“我可怜的儿啊!七八天,那不是要了我儿的命吗?那群下人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呢?”
夫人扑倒在李之言的身上,哭得更是伤心欲绝,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你不能有事啊!为娘不能没有你啊!”
“夫人,切莫过于伤心,免得伤身!”
杨正奎见侯夫人哭得悲切,劝道。
“师父,我有办法将小少爷唤醒。”
墨同诡看了一眼床上的李之言,将杨大夫拉到边上道:“只是我觉得小少爷不只是惊吓过度,倒像是邪祟入体了。”
“同诡,这鬼神之语可不能乱说。”
杨正奎道。
“晚辈跟在伯伯身边几年绝不会看错的。小少爷,面色发黑嘴唇发青正是邪祟侵身的征兆。”
墨同诡可没有乱说,毕竟他昨天对着李之言下药加吹鬼气,可不就是邪祟侵身嘛。虽然那个邪祟就是他自己。
搬出河伯的名头,杨正奎果然对墨同诡的话信了个七七八八。就道:“同诡既然你说你能够唤醒之言,我并同夫人说说。”
说完便走向侯夫人,道:“我这小徒弟,家里伯伯略知些鬼神之事,能让之言醒过来。夫人,可要让他试试?”
“只要他有本事能让言儿醒过来,本宫愿意赏他百两金。”
“还请侯夫人让一下。”
墨同诡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红绳铃铛,举着在李之言床头摇了两下。随着清脆的”
叮当叮当”
声响起,墨同诡右手指尖钻出两股黑烟钻进李之言的鼻孔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