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还真关我的事。”
汪星泉笑了笑,随后当着刘恪的面拨通了萧宴的电话,在后者接起来的那一刻,他淡淡的说“有你的朋友在d区闹事,过来一趟。”
几分钟后,不但刘恪来了,酒吧的安保人员和服务生也来了不少据说是刚才在洗手间围观了一场战争的男女出来叫的服务生。
郁酒忍不住扑哧一乐,就想到刚才洗手间深处的某些不明声音。
他还能笑的出来,这个事实让汪星泉有些意外的垂了下眸子。
“阿恪。”
萧宴过来就看到汪星泉,郁酒,刘恪三方对峙都不是很开心的画面,登时有些一头雾水的摸不着头脑,过去问了句“你干嘛了”
“我干嘛了萧哥,这话你真得问问你那条跟班狗干嘛了”
刘恪已经冷静下来不少,没了刚才那副疯狗的咆哮样,只盯着汪星泉身后的郁酒连连冷笑“我这脚,就是拜他所赐”
此刻刘恪脱了皮鞋,雪白的袜子都被血渍浸透了。
在场诸位又忍不住齐刷刷的把眼神头像郁酒
“什么叫拜我所赐啊是你自己把那些洗手液砸了然后不小心踩上去的。”
郁酒颇有些不服气,抬头看了汪星泉一眼,还不忘叮嘱他“别忘了让他赔钱。”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刘恪和萧宴的脸色难看极了,尤其是刘恪,本来红彤彤的脸现如今都有些气的苍白。
然而更让人来气的是,汪星泉居然笑盈盈的应了一句“该赔。”
显然,他也是烦这个刘恪的。
萧宴听了却是一愣,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声。
他素知汪星泉为人冷淡,万事不入眼,平常是根本不会回应郁酒这种话的,莫非莫非是刘恪惹到他了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让老子赔”
而萧宴正思索的时候,刘恪已经身体力行的回答了他了,他破口大骂“就这破酒吧,一个洗手液还用玻璃瓶不危险老子没让你们赔钱”
“刘恪”
萧宴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的打断他,面色难看的活像刷了一层绿漆“闭嘴”
第一次看到萧宴脸色这么生硬难看,刘恪愣了一下,讪讪的闭上了嘴。
“行了,别再这儿闹了。”
汪星泉挥挥手让周围的闲杂人等散开,该干嘛干嘛,自己留下来处理这件事儿。他高瘦的身子依旧挡着郁酒,黑眸冷冷的扫了一眼刘恪“洗手间走廊外有监控,能直接照到洗手台前的位置,你确定要让我查监控找真相么”
刘恪面色一僵。
几个人之间的氛围陷入了一阵窒息的沉寂。
片刻后,汪星泉弯起唇角,和善的笑了笑“要是没什么疑问,就赶紧去医院处理伤口吧。”
再晚点,血就流的越来越多了呢。
“行。”
萧宴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扶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刘恪起来,离开前又看着汪星泉欲言又止的说“泉哥,这刘恪是我朋友,他刚才要是冒犯了你就权当他浑,别跟着一般见识。”
“嗯。”
汪星泉淡淡的应了声,笑意不入眼,对着萧宴轻抬了一下下巴“快去医院吧。”
萧宴嗯了声,面色阴沉的瞪了全程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郁酒,然后才转身离开。
扶着刘恪走出酒吧的时候,他脸色没比刘恪好多少,甚至更难看结果还正巧在门口碰到干等等不到郁酒过来找的萧迟。
现场被逮到来酒吧,萧迟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哥,你怎么在这儿”
萧迟纳闷的看了他一眼,视线又转移到旁边的刘恪身上然后是他的脚“刘哥,你脚怎么了”
“别提了。”
刘恪冷笑一声,烦躁的说“一个贱人害的,被玻璃渣子扎了。”
“贱人,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