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她跪到碎玻璃渣上,疼得浑身抖,嘴里不停呜咽,像只受伤的野狗。
顾北弦从沙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冷漠。
助理意会,抬脚踩到黄鹊的手上,重重碾了几下。
尖利的碎玻璃渣,扎进她指尖。
黄鹊疼得连连求饶:“我的手,疼,疼,疼,饶了我吧。”
顾北弦就笑啊,“你也知道疼,你拿门夹断苏婳的手指时,怎么不想想她会不会疼?”
那是她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一双手。
那双手在过去那两年,曾经不知疲倦地给他按摩过双腿,温柔地抚慰过他的身心。
那么好的一个女孩,温温柔柔,与世无争,却被这个渣滓夹断了最宝贵的手指。
顾北弦压下怒意,单手插兜,轻描淡写道:“手太贱了,你看着处理。”
助理忙应道:“明白,顾总。”
顾北弦转身离开。
等他走后,助理一把抓起黄鹊的手……
“咔!”
只见眼前寒光一闪,黄鹊登时出没有人腔的惨叫声!
“噗通!”
她硬梆梆地摔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回到医院。
顾北弦在苏婳的病床边坐下。
看着她木然呆滞的模样,顾北弦心里揪了一下,刚要开口对她说仇已经报了,衣袖忽然被她抓住。
她外表温柔,内心却坚韧,轻易不会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此时的她脆弱、无助,对他充满依赖。
顾北弦心里一软,感觉自己被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