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在你掌控中吗?”
我问道。
“都盯着的,我来问县长的意思。”
陈清说着,从我手中接过东西。
“盯着便好,不需做什么。若是瞧着人有出城的意思,便安排人充作知情人,告知杨金花并未出城,别让他们去李擎天处即可。”
“是。属下先送您回县衙。”
陈清点头道。
“好。”
我笑着加快了步伐。
一切安顿停当,陈清也无事,随我在堂上看公文,一些简单的我便教给他看。他学的也极快,虽然仍不时要问我的意见,却也是得心应手的。
时至傍晚,有人来报,刘哲的人闻得消息暂且稳住了,他们现在下要去酒肆用饭。
“偷偷去给那酒菜里放些安神药,将人拖上一晚。”
我吩咐道。
“我手脚轻,我去办吧。”
陈清起身道。
“好。”
我挥手应下。
我想了想,出门去厨房寻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往柴房去,又叫了两个守卫在门口守着。
“把她口中绢子去了。”
我对婆子使了个眼色,坐下道:“可是杨金花吗?”
杨金花轻蔑地瞧了瞧我,开口道:“白县长竟然没有断臂,真是可惜。”
“不如姑娘所愿,确实可惜。”
我笑了笑,又道:“不知白何何处得罪了姑娘。”
“你得罪的是我郎君,我不过替他讨回一二罢了。”
杨金花笑的得意。
“刘哲一个有妇之夫,何德何能得你青睐?”
我也不恼,只问道。
杨金花听着我的话,奋起怒骂道:“呸!你少污人清白!那样的下作男人也配做我郎君?他不过是我郎君的一条狗!”
“我的伤药里,是你郎君叫你下的药?”
我冷下脸问道。
“不过给你点小小教训罢了。”
杨金花又笑起来,朗声道:“你身边之人也并非全跟你一条心啊。”
“姑娘的郎君可是姓李啊?”
我有的是时间同她打哑谜。
“姓什么有什么要紧的,他只要真心疼我就好。”
杨金花的眼神里带着些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