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怒气冲冲地瞪着周岁寒。
“我给你那么多人,不用付钱啊?她这是不想抢欠我人情,又没付你钱,你急什么?”
周岁淮这才稍微冷静了一点点,不过梗着脖子,浑身都紧绷着。
“她这么做没错,你也用不着不高兴,人跟咱们家还没关系呢,受了这么大人情,心里过意不去,你以股份入股,所以她不跟你计较,我呢,她算钱给我没问题。”
扁栀是个拎得清的姑娘,自然懂这个礼数。
周岁寒见他脸色依旧铁青,叹了口气,“或者,要么你这么想,这些钱就当扁栀提前支付的嫁妆款了。”
周岁淮闻言,立即被顺毛了。
他僵硬的转过脖子,盯着周岁寒的脸,“能这么想?”
周岁寒点头。
周岁淮的脸色缓和了些,思考了一会儿,他才皱着眉头,混不吝地掏出手机递到周岁寒面前。
周岁寒:“?”
“钱呐,”
周岁淮理所当然,“我们家小乖辛辛苦苦的嫁妆钱,当然不能放在你那里。”
周岁寒叹气,把钱给周岁淮转过去,一边感叹:弟大不中留啊。
眼见着周岁淮上楼,周岁寒才放心了些。
忽的。
楼上有人蹬蹬瞪下楼,头微湿,瞪着周岁寒,“你是不是跟她说什么了?”
周岁寒整个愣住:“什么?”
“那件事。”
周岁寒:“哪件?”
“小时候那件事。”
周岁寒无语,“怎么可能,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分寸?这事你自己不说,我能给你说出去?不过我觉得你可以说,”
看着再次返回楼上的人,周岁寒难得唠叨道:“你说说你为了她,大腿中了一刀,现在还一道碗口大的疤,道一声迟来的感谢,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