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扁栀是这样。
她对于理科类,数字型,逻辑思维方向的很多东西都非常在行。
玄学的东西,她说那是统计学的某种概率定论。
设计类的,她说那是一种大框架的把握跟理解。
总之,数字逻辑类型方面,她闭着眼睛,分分钟秒杀他这个小学渣。
所以小时候,他上头的哥哥姐姐总看着扁栀的小脸,又看了看他,低低叹气后说一句说:“终归是咱们家高攀了人家小姑娘。”
顿了顿后。
还会补上一句:“拉低别人家的智商基因,不犯法吧?”
周岁淮想到这里,就头疼叹气。
李坤却在盘算着下次见扁栀的时候,也让她给自己看看姻缘。
无论是谁,对玄学这种东西,远远讨论的时候,可以客观淡定,但是就在也眼前时,谁都会安奈不住好奇。
想预先知道未来如何。
这是常态。
忽地,李坤好奇问周岁淮,“岁淮,那扁小姐给你看过吗?”
周岁淮视线投向窗外,好久后,才语气幽怨的说:“她,不给我看。”
李坤觉得不应该啊,即刻转头时。
见周岁淮靠在窗边,外头的剪影稀疏落在刚硬的脸上,看起来委屈的不行。
李坤心下一动,声音低了些,“岁淮,那辆车在同心堂门口呆了一夜,早上的时候才走。”
周岁淮神色沉了几分,“嗯。”
“扁栀小姐,会不会心软啊?”
李坤猜测道:“他们离婚刚刚不久,这个时候要是渣男回头,女孩子心软,会不会……”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