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胭停步,看似同情陈欢弯腰替她整理衣服,嘴角却带着若有似无的讥笑。
“你算什么东西?手下败将连狗都不如。”
拉好衣服,沈胭也走了。
最后,房间只剩下了桑初然和陈欢。
桑初然准备离开时,陈欢哼笑一声:“你怎么知道?”
桑初然转身,冷冷道:“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找沈胭合作。”
一个利己主义者,一定会规避所有对自己不利的风险。
宋宛秋是沈胭接近上流圈最快的捷径,为了陈欢这样的人放弃根本不值得。
所以沈胭一定会借花献佛,将计划告诉宋宛秋。
宋宛秋和她里应外合,不管发生什么,两人都能迅速脱身。
可惜陈欢明白得太晚,她不甘心地看着桑初然:“房号是你换的,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来这里?”
“你太自信了,从你故然将和薛总丈夫的合照放在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过来欣赏你的杰作。”
桑初然解释道。
“我输了。但你也没赢。”
陈欢切齿道。
毕竟还有宋宛秋和沈胭这两个绊脚石。
桑初然走到门口,顿了顿,冷淡看向她:“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目标。”
说完,她就走了。
……
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