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棠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贺霆舟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黎棠步伐很轻进浴室。
贺霆舟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黎棠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戴着小铃铛的脚链,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
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一下接一下,他撞她,铃铛撞他,他狠,铃铛也狠。
配合他颠得乱颤。
简直是无言的诱惑。
贺霆舟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黎棠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
贺霆舟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黎棠?”